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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慧茹和叶双菱相互望了一眼，跟在向天歌身后。
她们现在都在怀疑，这件事是不是周二皮主使的。
对向天歌来说，胖子的手段是很低级的，按照周二皮的身份，一般不会使用这么低级的手段。
可是谁知道呢？
上次他请人来泼油漆，同样也是低级的做法。
也就是说，周二皮虽然有钱有势，但仍旧是个低级的人，贱格。
所以具体是不是周二皮派人做的，还是需要审问了胖子才知道。
保安室。
胖子就像犯人似的，双手抓着耳朵，蹲在角落。
向天歌抓了一张靠椅过来，翘脚坐他前面，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朱茂。”
“为什么搞我们店？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不想付钱。”
向天歌轻轻一笑：“就你这样也想吃霸王餐？”
“向老板，我错了，你饶……饶了我吧。”
“想我饶了你也行，告诉我背后是什么人指使。”
“没……没人指使。”
向天歌对旁边的江桡使了一个眼色，江桡吩咐保安把他按到地上，一通暴打。
朱茂嗷嗷直叫，忙道：“我说，我说，是……是华哥……他让我做的。”
“华哥是谁？”
“曹剑华。”
向天歌并不认识此人，料想是周二皮的一个手下，朱茂的级别太低，估计只能接触到曹剑华，不能接触到周二皮。
“华哥在哪儿？”
“他就在街对面的酒店等我消息。”
“给他打个电话，把他约到对面街的后巷，就说你发现了莲歌食府一个巨大的秘密。”
朱茂茫然地道：“什么秘密？”
“甭管什么秘密，就说你要见到他再说。”
朱茂只有拿出电话，打给曹剑华。
曹剑华知道向天歌了得，所以不敢跟朱茂一起出现在莲歌食府，一旦朱茂出事，他能迅速地逃跑。
他此刻在对面街的酒店，站在窗口，一直盯着对面的莲歌食府。
不过店里的情景他看得不是很清楚，只知道刚才闹了一阵子，但很快客人就都消停下来了，也不清楚朱茂是不是暴露了。
这个时候朱茂给他打了电话。
“华哥，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紧张什么？是不是被向天歌抓住了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是太激动了。”
“得手了？”
“得手倒是没有，不过我发现……发现了莲歌食府一个重大秘密，一定能够让向天歌凉凉，比……比菜里放苍蝇强得多。”
曹剑华不由感兴趣地问：“什么秘密？”
“现在说话不方便，你在街后巷等我，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“好，你尽快过来。”曹剑华随即挂了电话。
向天歌吩咐朱茂前面带路，不料朱茂肚子忽然疼了起来，捂着腹部，面色发青。
这次看着不像是假的，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，毕竟吞了那只绿头苍蝇，身上不知隐藏着多少寄生虫和细菌，最重要的是，绿头苍蝇本身就有无数的虫卵。
“胖子，你别给老子耍花样。”江桡手持橡胶棍，指着朱茂。
朱茂痛苦地道：“我……我真的肚子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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