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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投什么生长激素吧？”
“放心好了，我不会傻到去砸自己招牌。”
曲龄心想也是，向天歌虽然对付敌人的手段极其辛辣，但毕竟不是无良商人，他不会拿消费者的健康来开玩笑。
何况他想长远发展，口碑是至关重要的，特别现在食品安全检查得这么严，一旦出了差错，可会自毁长城的。
“对了龄姐，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我们集团旗下本来就有一个食品加工厂，我已经提交了方案，现在陈三泰有求于你，知道你是合作方，不敢提反对意见，怕你再给他搞事情。”
“这么说，这次的合作是没跑了？”
曲龄笑道：“有你向天歌出马，还有什么办不成的？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向天歌举起酒杯。
碰了碰杯，向天歌喝了一口，然后一口酒忽然喷了出来。
曲龄吓了一跳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呛到了？”
向天歌摆了摆手，瞠目结舌地看着舞池的方向。
曲龄狐疑地朝着舞池望去，各色男女正在狂躁地扭动，其中不乏穿着暴露的女孩儿，恨不得穿着三点式就出来了。
“看中了哪一个？要不要我帮你牵线？”曲龄似笑非笑地看他。
“龄姐，你别误会，我遇见熟人了。”
“相好？”
向天歌笑道：“除了你，我就没有相好的了。”
“少来！”
向天歌转着手里的酒杯，看着舞池正与一群肌肉男热舞的杨蓉，就有一些想笑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，在警局看到的杨蓉，是个正儿八经的法医，想不到一到舞池，就像疯了似的。
化着浓艳妖冶的烟熏妆，戴着色彩缤纷的假发片，胸口紧绷一条抹胸吊带，点缀字母亮片，搭配一条毛边牛仔热裤。
要不是仔细看，向天歌几乎都不敢相信，这就是他之前认识的法医杨蓉。
这个时候，几个肌肉男离她越来越近，一只咸猪手就伸了出来。
“啪！”
一记清脆的耳光。
杨蓉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在伸手的肌肉男脸上。
其中几个肌肉男知道是个辣妞儿，不想搞事情，扭到了旁边去。
但被打的那个肌肉男面子挂不住了：“操，你敢打我？”
“打你又怎样？”杨蓉伸手又一记耳光过去。
不过这次没有得手，肌肉男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。
“放手，我是警察！”
“呵，谁他妈见过穿成这样的警察？”肌肉男用力地将她拖出舞池。
杨蓉虽是警察，不过除了验尸之外，没什么战斗力，加上肌肉男人高马大，她就像是一只小鸡似的被拎了起来。
“啪！”
一只方杯在肌肉男额头炸开。
肌肉男愤怒不已：“谁？刚才是谁砸我？给老子站出来！”
向天歌不慌不忙地点上一根香烟，说道：“是你爷爷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