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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夜已深沉，但是魔都号称不夜城，街上仍有行人，此刻全部聚拢过来，看着眼前的景象，下巴都差点掉下来。
有人已经拿出手机录像。
长脚粗暴叫道：“不许拍照，不许录像，都把手机给我放下！”
但是没人听他的，现场十分混乱，长脚阻止不了。
不明就里的群众，还以为是拍戏呢，周二皮抓着铁链，都快将虎爷和鹤爷甩上天去了。
但见虎爷忽然把腰一沉，使了一个千斤坠，双脚木桩似的牢牢钉在地面。鹤爷跟着身形一转，又在周二皮身上绕上一圈铁链，这次把他右手都一起绕进去了。
一辆白色大众开了过来，停在向天歌身边，里面跑出两个人来。
向天歌认得其中一个，是西城分局的一个女警顾曼颖，当初还和傅思图一起审讯他来着。但她没穿警服，估计只是路过这儿，遇到突发情况，下车了解情况。
“崩！”
铁链被周二皮生生地挣断，鹤爷跌了出去，撞坏了一辆奔驰的车灯。
人群开始骚动，因为有些人已经看清了周二皮的脸，比起上次向天歌见到的时候，他的腐烂更严重了，而且失踪这么多天，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。
“警察，让开！”顾曼颖挤进人群。
周二皮从车顶跃了过来，一个挡路的群众被他随手一抓，人就飞了出去。
顾曼颖吃了一惊，叫道：“警察，双手抱头，蹲下！”她已经下班了，不出外勤，身上没有配枪，但仍英勇地往前冲去。
周二皮根本就不搭理她说什么，只管忽然抓人，往前冲去。
顾曼颖正好挡在他前面，伸手就抓向了她肩头，向天歌飞身扑了过去，一把揽住对方腰肢，闪到路边。
“没事吧？”
“是你？”顾曼颖注意到了向天歌。
“这人尸变了，小心。”
“什么？尸变？”顾曼颖难以置信，这家伙莫非疯了吗？都这么年代了，还有尸变这种说法？
“小颖！”顾曼颖的同伴担心顾曼颖危险，大步奔跑过来。
周二皮向前一冲，把他撞开，“砰！”撞进旁边门店的玻璃橱窗。
顾曼颖急忙赶了过去：“小舅！”
警笛远处传来，长脚知道周二皮现在难以追回，招呼众人：“上车！”现在不便留在现场，必须马上离去。
向天歌走向顾曼颖小舅，见他身上插了一些玻璃碴子，说道：“需要赶紧去医院。”不由分说，抱着小舅塞进车里，顾曼颖跟着坐了进去。
……
医院，顾曼颖小舅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刚才向天歌检查过他的伤势，虽然血流了很多，但没有致命伤，所以让顾曼颖不要担心。
“刚才谢谢你了向先生。”顾曼颖道。
向天歌道：“举手之劳。”
因为担心莲歌食府的情况，向天歌没有逗留，开车赶了回去。
来了很多警察，因为现场伤了好几个人。
案发现场旁边就是莲歌食府，程队带着警察正在盘问叶双菱他们。
叶双菱把看到的情景都说了一遍，警察仔细做了笔录，随即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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