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醋鱼味道还好。好在毕竟是假的，除了中间一条鱼骨以外，再没有其他鱼刺，让素问确认了确实是素菜。
而鱼骨是由竹笋做的，吃起来香脆可口。在吃完“糖醋鱼”后夹两块“鱼骨”放在嘴里，竹笋的鲜嫩清香完全掩盖了其他味道，确实让人回味悠长。
无论如何，对于两人这样的手艺，素问是极为欣赏的。哪怕真的是肉，该吃的时候素问都不会犹豫，何况是这种美味的素菜。以后也不用再想办法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了。
素问来到斋堂，两人还在做饭，没再看到中午“糖醋鱼”，不知道两人又要做什么。现在开始素问要对每天的饭食抱有期待了。
不过现在还有别的事，只是扫了一眼，素问就拿起一个小盆装了些水出去。
在路上兑换了一滴灵水滴到盆里，两棵树各浇了一半。
站在树下看了没多久，就看到银杏树放倒时候压坏的枝叶重新长了出来，又过了几分钟树上开始长出柔荑状的雄花，没过多久就枯萎下来连带变黄的叶子落了一地，接着再次如同刚才一般生长，枯萎，落叶。之后再次成长，不过这次只是长出雄花就结束了。
只看两棵树好像没发生太大变化，比原先更加鲜活了些，加上雄花开的早了一点。
再就是地上的一地发黄落叶，在春天这样的时节外人看到会非常奇怪。
素问拿了把扫帚一边扫着院子，一边在思索一滴灵水分给两棵树，每棵树应该会长五年左右。但这次只长了两年半那样，让他有些奇怪。
看着银杏树直径一米出头，高有20多米的树干，素问脑子里浮现出个念头，难道是因为这两棵树太大了？
越琢磨越有可能就是这样。
灵水能加速树的生长，归根到底应该还是树所需要的营养和一些其他物质在起作用。
而树生长所需的营养，普通小树和这两颗百年银杏生长一年所需要的物质绝对不同。那样能让一颗梅树长十年，不死草长十年，这两棵树只长一半年限，也就说得通了。
只是不知道系统所说的灵水可加速生长十年，是按照什么植物来做的标准。
素问才扫到一半，德衍就跑来喊他去吃饭了。
“师兄，吃饭了。咦，这是怎么了？怎么这么多枯萎的叶子？哪来的？”
德衍看到地上已经被聚成一堆的叶子，还有旁边地上铺着的，有些疑惑，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“天上来的。”素问指指天空，随后又开始扫了起来。
扫帚和树叶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德衍抬头看看天，怎么也想不出天上是怎么落下来的。不过很快就将想不通的事扔到脑后，拿起扫帚帮着扫了起来。
住持师兄虽然这几个月变化很大，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一心诵经，寺里也多出很多陌生的师兄师侄，但他还是很喜欢这样的。
再也不用担心冬天要吃什么东西，也不用担心那些坏和尚来找麻烦了。
而且那些师兄每个人都很和善，师侄们对他和德普也很好，寺里也很热闹，让他很喜欢这样。
在德衍的心里，这几个月什么都在变好，所以有时候师兄说些他听不懂的话，也不在意。
不管怎么样，师兄还是师兄，不是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