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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头，道：“确实是人无疑。”
她又道：“玄门中人，尤其是佛道两门，寿命都比较悠长，即便是老身都能活个一百来岁，更不要说是他们了。”
我想了想，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他是一百来岁的老头不成？”
老妪点了点头。
我则有些狐疑，想不通她是怎么想到这上面去的，也想不透这跟我问的有啥关系。
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，老妪解释道：“小先生，现在何门何派何组织有自称本帅的，老身实在不甚了解，也想不到，但百年前，却有组织的首领会自称本帅，又或者说，在更远，甚至还远的年代，都会有玄门中人自称本帅。”
“而这自称，再加上所处年代，也很符合小先生所提供的消息，言古语，称本帅。”
嗯？
我双目精光爆闪，道：“您接着说。”
老妪道：“现代，玄门中人有官家的探灵队，百年前的……最起码于1912年前，大清也有探灵队，只不过称呼上不同，其名粘杆处，这个组织的首领，便自称本帅。”
“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，或许粘杆处还有传承也说不定。”
我稍愣，仔细的琢磨起这件事儿来。
而在我想着的时候，老妪又道：“除此之外，明朝的内行厂首领也自称本帅，还有宋朝的皇城司统领皇城帅，唐朝的不良人首领不良帅，以及周武女皇武则天所创的梅花内卫统领周武帅。”
“这些组织的首领，普遍多自称本帅……”
老妪静静地说，我也在静静的听。
“这些组织都可称是探灵队的前身……”
我点了点头，老妪说的这些着实是点醒了我。
那么厉害的人，不是鬼不是妖的，一想年纪也必定不小了。
而自老妪口中说出的这些消息，我还是觉得比较靠谱的。
一个人的习惯，实难改正。
出自古代，又身居这些位置的话，言古语称本帅，这是在太说得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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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我在其中任选其一，便能猜准那人的身份。
而在其中，我第一个否掉的，就是不良人的统领不良帅！
不良帅是袁天罡，最起码最出名的是袁天罡，之后的又是谁那就无从知晓了。
况且，袁天罡什么时候死的，这或许没人知道确切的时间，但他跟高宗告老还乡后不久，武则天便以执掌朝纲，更是该过好为周，不良人也就不成了梅花内卫。
那时候也早没袁天罡什么事儿了。
而袁天罡在是道士的同时也是卦匠，死后不会化鬼不会化僵。
什么？
问我为啥确信袁天罡死了？
说起来巧了，当年青城先生惊的尸，就是袁天罡的尸身！
当年青城先生和数名探灵队成员下的墓，就是袁天罡的墓！
对惊尸而招来的邪祟，我能不问清楚吗？
而从青城先生那里得到的答案，就是以上的了。
袁天罡是道士更是卦匠，其手段其本事，在当时那个年代举世能逢敌手的，也就一个李淳风而已。
他的墓，岂是那么好下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