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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闪，她坐直了脊背，沉重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电影本来就是小众，如果不邀请点流量来出演的话，在院线上电影的票房甚至都不够电影的成本。
我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。”
夏凡的语气听上去越来越落寞。
林芊雪想了想，不乏慎重地对夏凡说道。
“那也不尽然，关键还要看电影后期的制作和宣传力度，如果你愿意付出心血的话，或许还可以捧红几个人。”
这其中虽然可能会耗费一点心血，但是结果却是可以得到保障的。
夏凡却挥了挥手，“我不想再花费时间和精力再去养一只狼了，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咬我一口，那还不如不要开始。”
她的语气透着几分感慨，林芊雪突然觉得，这个夏凡的身上，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可林芊雪并不想放弃。
“夏凡，你应该知道，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，制作经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天凌那里虽然不至于让我们的电影不至于播出，但是他毕竟不是什么ATM，能够任你予取予求，我们能做的，就是在有限的经费里把电影拍出来。”
即便林芊雪不知道夏凡的手里握着的那些照片都是什么人的，但是只要在帝都叫得出名字的演员，把他们全部的经费拿出来，还不够主演的片酬。
一文钱难倒英雄汉，当红明星完全是他们不能考虑的事情。
夏凡沉默了。
她必须承认，林芊雪是对的。
“可就算是新人，我们又到哪里去找？难道是去在那些群众演员里挑么？”
林芊雪摇了摇头。
“想要找女主角，气质一定要过关，我们去舞蹈学院。”
不管是海选也好，还是看眼缘也好，他们一定要找出一个最满意的女主角才行。
舞蹈学院？
夏凡咬了咬下唇，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抗拒。
走在前面的林芊雪不知道夏凡的抗拒，而是率先被穆小宝拉着坐进了车里。
夏凡似乎下了几次决心之后，终于也钻进了车里。
……
帝都舞蹈学院里，林芊雪和夏凡正好碰上了一个班下了课的学生。
在那里面，夏凡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。
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一样，夏凡几乎立刻下意识地躲到了林芊雪的身后去。
林芊雪牵着穆小宝，放松地走在舞蹈学院的校园里，空气里飘来不知名的花香和小草的香气，让林芊雪的心情也莫名变得很好。
“怎么样，有觉得合适的女孩子么？”
林芊雪轻声问。
夏凡根本连眼睛都不敢落在那些来往的女孩子的身上，还紧紧地靠在林芊雪的身上，一脸紧张的样子。
小宝看着紧张的夏凡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道暗芒。
“夏凡？真的是你？呵，还以为是我眼花了，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敢出现在我们舞蹈学院。”
一个梳着长发的男生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，指着夏凡身边的林芊雪问道，“这是谁？你新女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