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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这就是区别，是齐懋与季羡林的区别。
对于季羡林的话，齐景灿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很听从的，而且母女俩的关系很好。在季羡林面前，她就是的个乖巧懂事听话的好女儿，与她的年纪成正比，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。在母亲面前，是最童真与快乐的。
但是在齐懋面前，她就是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，而且还是将刺全部都张开的那一刻。随时都能用自己的刺扎得他一手的洞。也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是一个父亲过，说话总是含沙射影，阴阳怪气。
对于齐宥兄妹三人，以及马雅雯和马雅兰姐妹俩，那是更不可能有一点好脸色与好语气了。向来都是冷嘲热讽的。
偏偏齐懋对于这个女儿，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说实话，齐景灿是最让他得意的一个女儿了，最聪明，最漂亮，学习成绩从小到大都是第一的。才十五岁，却已经连着跳了好几级，现在已经是高三了，明年就能高考了。
在学校，她就是一个传奇一般存在的风云人物，学什么上什么，都很快。比齐子晴和齐以岚姐妹都要聪明。甚至有时候，他觉得比齐宥这个儿子都要能干。
所以，就算齐景灿总是跟他对着干，也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，但他也就这么纵着她了。
朝着沐方一脸歉意又尴尬的笑了笑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，“沐方兄，真是不好意思，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沐方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，“童言无忌，景灿这是真性情。”
齐景灿哼哼的一笑，“谢沐叔叔夸奖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。专情，真性情。不好意思，我好像跑题了，你今天是来商量乔旸哥哥的婚事的。你们继续，继续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听众而已。”
边说边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以示他们可以继续。
齐懋的眉头拧了一下，朝着齐景灿又是瞪了一眼。这才转眸看向沐方，乐呵呵的说道，“沐方兄，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？这么大的事情，怎么会是子晴一个女孩子家家先提出的呢？再说了，乔旸的事情，我可也是有所耳闻的。你这玩笑可是开的有些大了，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，你可不能拿我开涮的。”
沐方勾唇一笑，“乔旸的事情，你有所耳闻？哦？齐兄，你都听到乔旸什么事了？说说看，我这当父亲的都还不知道呢！”
齐懋微微的一怔，眼眸里划过一抹沉寂，不过却是被他掩藏的很好，没有表露出来。对着沐方依旧乐呵呵的笑着，笑的跟个弥乐佛似的。
“你看，你看！你又拿我开涮了吧？我就知道，你这肚子里都是坏水！你从年轻的时候就特别会算计人，年轻的时候，我被你算计的次数还少吗？老了老了，你还是一点不改啊？还来算计我？”
齐懋一脸调侃的看着他说道，然后转眸向齐子晴，沉声说道，“说实话，景灿这孩子虽然满口的胡说，不过这次的话倒是说的挺中听的。我们子晴哪里高攀得上你家乔旸呢？”
“哦？是吗？那这是什么？不如齐兄经帮我解释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