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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之后，太后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，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文成帝开口道。
“是。”文成帝起身之时，身上的衣服还在滴着水，转身就去了内间。
因为生活宫殿之中，没什么人来，里面自然不会有什么炭火，文成帝整个人被冻得都在打抖，幸好这里他经常来，还有些他的衣物，要不然可就真的要被冻着了。
等到文成帝换了衣服出来之后，太后已经让宋嬷嬷送过来了一壶热茶，她亲自为文成帝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。
文成帝在太后的示意之下，坐在了她的对面，拿过那杯热茶喝了一口，温热的茶水从喉咙处缓缓滑入自己的胃部，他就能感受到一股暖意。
“多谢母后。”等到身子渐渐暖和之后，文成帝对着太后道了一声谢。
太后没有去回应文成帝。
她自己的儿子，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，那担心的还是她自己。
半响，文成帝也没有等到太后开口，他放下手中的茶杯，“不知母后有什么话要对儿子说？”
这时，太后才缓缓抬眸望着文成帝，见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，太后就觉得好笑，现在她自己的儿子都对她这般的不亲近了吗？
“你觉得端敏怎么样？”太后虽然在意文成帝对她的态度，但是这些都不能与正事相提并论。
文成帝一愣，他还以为太后会问他昨夜为何会来这边，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有关端敏的事情。
“母后为何会如此问？端敏她如何，母后不是很清楚吗？”文成帝着实不知道太后问这话的意思，而且，他总觉得太后这话之中，并不是那么的简单。
“皇帝，哀家也不跟你绕弯子，如果哀家让你收了端敏做你的妃子，你意下如何？”太后见文成帝一直都没有说到点上，凝眸看着他缓缓道。
“砰”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偌大的空间中响起。
在听到太后的话之后，文成帝惊得站起了身子，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放在手边的茶杯，茶杯就摔在了地上，落在他的脚边。
茶水四溅，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衣摆之上，他都没有发现，而是惊恐的盯着太后那很是平静的面庞。
“母后！您……”文成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这个想法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，现在从太后的口中说出来，他都觉得太后是不是疯了。
“端敏她……她可是绾绾的女儿！”文成帝那么宠着褚含笑，难道只是因为她身上极有可能有凤羽令吗？当然不是，也是因为她是林绾的女儿。
他在讨厌褚含笑的同时却也是喜欢她的。“看她也是褚燕的女儿！”对于，文成帝的反应，太后似乎在意料之中，她厉声对着文成帝道，“她不仅是褚燕的女儿，还有可能持有凤羽令，皇帝，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？
只要你把她困在身边，早晚都能够拿到。”话是这么说没错，但是文成帝却不想以这种方式将褚含笑困在身边，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，他怎么能够做得出来？若他真的将褚含笑变成了自己的妃子，那么天下人该怎么看他。